西毒欧阳锋在五绝里绝对是个异类——论武功,他跟东邪、南帝、北丐不相上下,比中神通稍逊一筹;但论得罪人的本事,他能把另外四位全得罪遍了。按说这事儿挺悬的,五绝里随便俩人联手,都能把他摁在地上摩擦宏源证券,可他偏偏就敢这么干,还一直活得挺滋润,这到底是为啥?
其实欧阳锋的操作,全是冲着《九阴真经》来的,为了这玩意儿,他根本不在乎得罪谁。但他的“作死”不是瞎来的,全是精打细算过的。
先看中神通王重阳。欧阳锋对他是真有点怵,直到听说王重阳死了,才敢闯全真教抢经书。结果呢?还是被王重阳摆了一道——人家根本是假死宏源证券,就等着他来,一指点破了他的蛤蟆功。这大概是欧阳锋这辈子吃的最大亏,也让他明白:真硬碰硬,自己未必能占到便宜。
可他后来为啥还敢惹全真教?因为他算准了全真教的规矩。周伯通和全真七子虽然人多,手下弟子更是上千,但他们讲究“侠义”,不爱以多欺少。白驼山庄确实没多少能打的,除了欧阳锋就是欧阳克,剩下的全是伺候人的歌姬仆人,真要被全真教弟子车轮战耗着,肯定扛不住。但欧阳锋摸准了对方的脾气,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干,所以才敢在全真教地盘上撒野。
展开剩余70%再说说东邪黄药师。这俩人的梁子结得够深——黄药师跟全真七子打得正凶的时候,欧阳锋从背后偷袭,差点把黄药师打死,还是梅超风扑上去挡了一掌才救了他。按说黄药师那睚眦必报的性子,非跟欧阳锋拼命不可,可他偏偏没这么做。这就有意思了,要知道郭靖在归云庄稍微得罪了黄药师,就被逼着自尽,对比之下,黄药师对欧阳锋简直是“宽容”得离谱。说白了宏源证券,还是因为欧阳锋太能打,又够狠,黄药师知道真撕破脸,自己未必讨到好,索性暂时忍了。
然后是南帝段智兴。欧阳锋明知道一阳指是蛤蟆功的克星,还敢招惹他,这胆子够大的。他派欧阳克去打伤南帝的弟子和农户,逼得段智兴不断用一阳指救人,消耗内力。他算准了段智兴的性格——这人太善良,脾气又随和,不爱记仇,更不愿轻易杀人。说白了,就是吃准了对方“心慈手软”,知道就算得罪了,段智兴也不会真下死手。这就跟欺负老实人似的,知道对方不会还手,才敢放心动手。
最后是北丐洪七公。洪七公算是最冤的,本来在海上跟欧阳锋比武占了上风,结果因为心软,看见欧阳锋要掉海里,伸手去拉,反倒被对方偷袭,中了蛇毒,差点丢了命。按说洪七公那火爆脾气,伤好后肯定得找欧阳锋算账,可他也没去。为啥?不是打不过,是怕了欧阳锋的“不要脸”。洪七公是真君子,比武讲究光明正大,可欧阳锋根本不在乎这些,啥阴招都敢使,真要纠缠起来,洪七公未必吃得消这种“下三滥”打法,索性就咽下了这口气。
这么一看,欧阳锋的“生存之道”就很清楚了:他从来不和四绝正面硬刚,全靠偷袭、暗算、钻空子。而东邪、南帝、北丐这些人,个个都在乎“大宗师”的名声,拉不下脸用阴招,更不愿意联手对付他——毕竟都是顶尖高手,谁也不想落个“合起伙来欺负人”的话柄。
这就给了欧阳锋可乘之机:你们讲究脸面,我不讲究;你们要光明正大,我专搞背后偷袭;你们不愿意联手,我就逐个击破。说白了,君子遇上小人,往往会束手束脚,因为在乎的东西太多;可小人只要一个目标(比如《九阴真经》),为了达到目的啥都敢干,手段防不胜防。
所以欧阳锋能一个人硬扛其他四绝,不是因为他武功真的天下第一,而是因为他把其他人的“弱点”(名声、性格、规矩)全吃透了。他就像个没底线的街头混混,跟一群讲究体面的绅士打架,绅士们顾忌着“形象”,他却能抓头发、掏裆、扔砖头,怎么能赢就怎么来。到最后,绅士们就算武功再高,也架不住这种打法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蹦跶。
这大概就是江湖的现实:有时候宏源证券,不是你本事大就能赢,而是你够不够“豁得出去”。欧阳锋的生存逻辑,虽然不光彩,却在那个讲究“名声”的江湖里,硬生生挤出了一条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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